盛希平昨晚上在养殖场那头值班守夜,养殖场那小炕睡六个大男人,可想而知得挤成什么样,哪能睡好觉啊?
晚上没睡好,白天又在林子里奔波了大半天。
盛希平就算再年轻,也觉得浑身不舒坦,只想早点儿睡觉。
家里这又是蒸馒头又是炖肉的,南炕北炕都烧的滋滋热。
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跟弟弟们随便闲聊几句,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可香了,第二天早晨,外头公鸡叫唤,都没能叫醒盛希平。
六点半左右,张淑珍刚起来收拾着要做饭,忽然就听见外头不知道谁在敲盛家大门。
咚咚咚挺急促的动静,来人似乎很着急。
西屋的二郎神和黑将军,外头狗窝里的花豹和胖虎,几乎是同一时间叫唤起来。
正好,把盛希平兄弟几个,全都吵醒了。
“谁啊?这一大早的咋还这么敲门呢?”
张淑珍赶忙从屋里出来,一边问着,一边来到大门口,把门栓抽出来,敞开大门。
“呦,这不是老胡家大小子么?这一大早的你来干啥?”
“大娘,我希平哥在家么?我爸让我来找他,说是养殖场那头又出事了。”
胡家大小子进了门,着急忙慌的就大声问道。
“啥玩意儿?养殖场又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盛希平这时候已经穿好了棉袄棉裤,正系着扣子从屋里出来。
一听说养殖场出事了,盛希平就是一愣。那些豺不是都被打死了么?咋又出事了呢?
“希平哥,你快去看看把,养殖场那头,昨晚上也不知道进去啥了。
咬死了两头猪不算,好像还叼走了一只羊。”
胡家大小子一见着盛希平,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拽着盛希平往外走。
“刚才养殖场那头的人过来跟我爸说,我爸一听差点儿急晕过去。
他打发我来找希平哥,赶紧去看看咋回事儿。”
盛希平一听这话,也是脑袋嗡一下子。
昨天他带着人打死了十一只豺,领导表扬,单位给奖励,风光无限。
本以为这下可以消停过个年,结果昨天晚上又出事了,这不是打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