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皮肤病致死率应该不高,只是折磨人了一些。”
林湘南从卫生院出来,犹自想不明白,上辈子没听人提过肖达,肖达究竟是好了,还是……死了?
去杨真真家的事还要看她的时间,林湘南也没着急,准备等再去杨真真家时和她商量一个时间。
林湘南想了一个下午也没相处来,晚上从大坑回来就见贺文山脸色不太好。
贺文山这个人,高兴和不高兴从脸色上看不出什么差别,但多年以来,林湘南习惯了揣摩贺文山。
纵使现在已经有意识的戒掉这个习惯,但很多时候,只要一眼,林湘南就能分辨出贺文山的情绪。
她没去理会,照例做晚饭。
过了一会儿,贺文山拿了个板凳也在厨房里坐下,似乎是有些无奈地开口,“在家那几年,琪琪也那样吗?”
林湘南有些无聊地拨着火,火焰灼灼,把她的双腿和脸颊都烤得热烘烘的。
没有等到她的回答,贺文山又说:“我原想她和老二,一个工作,一个在家,怎么都能过得很好了,谁想到老二一走,她竟然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