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金梅撇了撇嘴,也懒得看孙老太这头鳄鱼的眼泪。
“你以后只要少找点我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会了,不会了。这回我算是想明白了,别人再怎么着都是外人,只有小水儿,只有你和孩子们,咱们才是一家人。”
孙老太拉着马金梅的手唏嘘不已,“以前都是我想岔了。”
马金梅不置可否,让她吃了饭自己就出去了。
她不是毫无脾气的泥人,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任由孙老太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知经此一事,孙老太竟然真的改了性。
一天傍晚在马金梅的照顾下吃过晚饭之后,她坐起身哆嗦嗦嗦地从炕头上挖出一块砖来。
一只干枯的手在里面摸啊摸,掏了半晌,终于从里面掏出一个铁皮盒子来。
“这个给你,你拿着。”孙老太费劲儿地说。
她这回病得不轻,一个多星期了竟然还没有好。
马金梅莫名其妙,“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孙老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