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傅作霖顿时语塞,脸色变得煞白。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现在去武昌,那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武昌如今被清军占据,此去无疑是羊入虎口。
“这什么?既然湖北是我大明的疆域,你去武昌任职,应当是顺理成章合情合理啊。” 朱由榔毫不客气地说道,“不要犹豫了,你现在就回去收拾行装,今天晚上就上路吧。”
面对大明皇帝的委任,傅作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他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脚好像踩在软绵绵的棉花垛上,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他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
此时,何腾蛟的罪过太大,在场的官员们不敢出来为其求情。至于傅作霖,大家都知道,朱由榔是在用现实在教训傅作霖。
户部右侍郎管湖广布政司事严起恒站了出来,道:“请陛下息怒,傅侍郎也是为朝廷的安危着想。”
“很好,能为朝廷的安危着想很好。不过,朕要在这里定一个规矩。”说着,朱由榔扫视全场官员,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威严。“从今往后,谁反对启用闯军、献军,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抗清人马,谁就去沙场和建虏决一死战。无论是谁,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只要能杀败建虏,朕不是楚霸王项羽,不吝惜官职,更不吝惜爵位。”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场的官员们也就不好,更是不敢再反对朱由榔提拔重用李过、高一功了。他们深知皇帝的决心,也明白此时抗清的形势严峻,若再反对,无疑是自寻死路。
当天下午,郝摇旗派人将他的 “见面礼” 通山王朱蕴钎、东安王朱盛蒗、督饷佥都御史萧琦和司礼监太监王坤送进城来。
朱由榔在大殿上接见了这些人。
阳光洒在大殿的地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见证着这一重要的时刻。
朱蕴钎和朱盛蒗身着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他们在向大明皇帝行礼过后,朱由榔让他们向郝摇旗行礼,感谢郝摇旗的救命之恩。
郝摇旗赶忙道:“诸位王爷大人,我等同朝为官,这都是理所应当的。”
“理所应当的也要谢。”朱由榔的声音坚定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