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背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往外汨汨冒着血水。 随着她吹气,那道狰狞的伤口居然在肉眼可见的好转,渐渐止住了血。 “痛死人家了……” 她轻声道。 “行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装什么?” 粉鸢的身影突然在旁显现出来,冷笑道。 “本来就痛嘛……”白鸟眼泪汪汪,无辜的看着粉鸢,“坏妹妹,怎么不帮我?” 粉鸢额头青筋鼓起:“我巴不得你死。还有,别这样叫我。” “咯咯咯,这么多年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