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秘书的双眸一亮，瞬间明白了顾北笙的用意。

如果他们私自处理了石鑫，肯定不好给季清霖解释，而通过警方将石鑫给抓住，就可以让季清霖安心了。

“顾总，不愧是你。”文秘书惊叹道：“不过，现在石鑫的嘴巴很严，什么都问不出来，那个背后指使的人一天不揪出来，我们都很被动。”

“我已经确认了。”顾北笙淡淡地说道：“石鑫和林雨涵是认识的。”

“啊？”文秘书一脸懵逼。

“石鑫刚才说那么多，不过是为了撇清和林雨涵的关系。但是，如果他真的不认识林雨涵，根本没必要说这么多。”顾北笙冷笑一声。“他的解释，反而坐实了和林雨涵认识的事实。”

这下子，文秘书是对顾北笙佩服得五体投地。

仅仅是通过这些细节，竟然就推敲出了事情的真相，真的太了不起了。

不过，也正是顾北笙的睿智，才能让顾家走到今天这个高度。

“顾总，我还有个疑问。”文秘书问道：“如果这件事真的是林雨涵在背后操作，她怎么可能拿出一千万的酬金呢？”

“谁说这件事只有林雨涵一个人？”顾北笙冷笑一声，一双眸子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不过，我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暂时就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