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林雨涵来到长相思的时候，许昭昭就通过长相思的监控，一直盯着她的行动。

尽管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那展示出来的演技是相当自然，浑然天成，哪怕是她这个知情人，都差点信了这个女人改过自新了。

“舅妈，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接下来，对北笙哥哥来说，将会是一场暴风雨。”许昭昭给许茹芸打了过去，将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许茹芸听着电话，喝着茶，唇角微扬。“这个林雨涵确实有点本事。还好她在上次绑架中，守住了秘密，否则，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不介意除掉她。”

现在林雨涵的表现，倒是让她觉得这个女人，还是很有价值的。

“舅妈，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按兵不动，坐等好戏上演。”

“好！”

此时，季清霖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笑了。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个小丑，想通了顾北笙和顾总其实是一个人，过去的一些被她忽略的细节，也都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