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季清霖纵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老爷子，但还是接通了电话。

“小季？”

顾老爷子的声音，出奇的谨慎。

“是我。”

顾老爷子明显是长出一口气，悻悻道：“我还以为你这么久不接电话，是连我这个老头子都气了呢。”

“额……怎么可能！”季清霖满脸的错愕。“老爷子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生你的气？不过，老爷子，您都知道了？”

“唉，你和北笙离婚这么大的事情，我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顾老爷子无奈地说道：“不过，你和北笙真的不可能了？”

“嗯。”季清霖淡淡地说道：“我做这个决定之前，就想了很久。或许我和他分开，才是最好的结果。”

“唉，我一开始就让那个臭小子跟你坦白的。但是，那小子非说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顾老爷子惋惜道：“你看，这等着等着，不就出事了！”

听着顾老爷子对顾北笙的怨念，季清霖心中有些触动，顾老爷子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