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我相信结果是好的。”蓝汐握着季清霖的手，给她加油打气。“到时候，你和顾北笙都两不相欠。”

“嗯。”

顾氏集团。

林雨涵这段时间都心神不宁。

石鑫已经死了，季清霖又查到了临江酒店那边，尽管她已经让李淑梅藏起来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万一让季清霖查到，她是顶替的那一个，下场会很惨。

“干爹。”林雨涵忍不住，给顾方林打了过去。“我想让你帮个忙。”

“什么？”

“我想杀一个人。”

对方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懒懒地说道：“呵，是谁招惹你了？竟让你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