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陷在即。
随着南、北两座城门被铰索打开又落下,各有一彪守军从城内杀将而出,向着对面的营寨疾冲了过去。
对这样厉害的武将,糜贞自不能小视。
吱呀呀!
“所以,宫不如留下,就用这一具残躯,为文远还有众将士,做最后一点贡献。”
与北面的曹洪严阵以待不同,对面的刘基军营中,似乎什么异常都没有,该煮饭菜的在煮饭菜,该歇息的该歇息,就连巡营的斥候,也显得无精打采,一副困顿懒洋洋的样子。
北门外。
“好,既然讨逆将军愿意收留我们,那辽就信他一回,正好,高伯平也在他麾下,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再一雪今日陷城之耻。”
日头已经落下,城外的曹军开始埋锅造饭,士卒监视城头的注意力,也被一阵阵的饭菜香气所吸引。
......
严氏抬手捋了捋鬓角白发,苦笑了下,看向陈宫。
更重要的是,北门出城,距离泰山郡也不过区区三百里路程,若是日夜兼程的话,到第二天下午就能赶到。
糜贞点了点头,向张辽拱手行礼。
陈宫坚定的摇头,语气平静得就如一潭死水。
这一次,有李封一支部曲相随,孙康在臧霸面前,也有了交待。
而且,孙康已经提前联络了孙观,或许在半道上,就能得到泰山寇主力部队的接应。
王贺提着一柄环首刀,圆睁双目,护在张辽身前。
曹洪提着一柄大斧,正虎视耽耽的看着出城的李封、孙康等吕布军余部,这些日子,城中之敌龟缩不出,让他一身蛮力使不出来,心情甚是郁闷。
张辽则带着王贺、刘何及剩余的一千六百余将士,从南门突围。
建安三年十一月二十五日,酉时。
张辽等人从南门走,还能帮他们吸引一波曹军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