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半夏本就头疼。
裴延敖的质问,更像一把匕首刺入她的太阳穴不断搅弄翻动。
生疼!
她被问的忍无可忍,抬起眼冷冷回了句:“我的事就不用裴总管了,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我不像裴总你,日理万机,还有闲工夫在这里闲情逸致的逗人玩。”
她于裴延敖不就是个玩具么?
充其量算得上宠物吧。
裴延敖觉得闷了,没趣了,就时不时出现一下逗弄她,让她陷入无措和烦恼的境地。
所以裴延敖才对她的离开那么生气。
因为宠物,在逃离主人。
曲半夏那双宝石般的眼睛闪了闪,她看到裴延敖冷冷的盯着她。
男人身上的烟灰色西装很有压迫感,过去,她还在给裴延敖当秘书的时候,他总着西装。
公务上的命令,还有私下里,无论在公司还是别墅无时无刻的索取。
他解开西装的第一颗衣扣,她就会随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