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半夏也看到他露出来的钻戒,她手一紧,急忙背在身后。
刚才林晏储特意问过她手上的戒指,现在看到裴延敖手上一模一样的钻戒,一定会往复杂的地方想。
她咬着唇,不满地看着裴延敖,用眼神控诉:你故意的?
裴延敖笑容更加放肆,他就是故意的。
订婚又怎么样,戴了他的戒指,就是他的人。
他向来张狂,做出来的事,从没有让别人好过过。
林晏储脸色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看,自己的订婚典礼上,未婚妻和别的男人戴着戒指,他是什么,小丑吗?
他寒着脸,一言不发,曲半夏也不敢说话,只紧紧攥着手指,手心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许淮以见两人不说话,察觉气氛不对劲,他咳了一声,“林总,我看这酒不错,不如让我先尝尝。”
他缓解气氛,接过裴延敖手里的酒,林晏储怒火几乎到崩溃的边缘,他死死压着抑制不住的情绪,“谢谢,不过自己的酒才是最好的,盯着别人眼里的东西,远不如自己的好。”
他故意说给裴延敖听,裴延敖嚣张一笑,仿佛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许淮以听的云里雾里,不过看曲半夏低着头一脸紧张,也明白问题出在她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