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总,疗养院的费用是您给出的吗?”
她开门见山地询问,电话那头严启也没瞒着,虚弱的声音跟着传来。
“是。”
他没什么能帮沈瓷的地方,在得知沈瓷的母亲在疗养院居住时,便擅自做了决定。
沈瓷皱眉,有些为难道:“我是帮您做了手术,但该收的医药费已经收了,这钱我不能再要的。”
她有原则,超过的部分不能拿。
严启却没有沈瓷顾虑那么多,依旧笑得很是随和,“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沈医生救了我的命,我帮你一些小忙不算什么。”
如果他没遇到沈瓷,现在怕是已经入土了,哪里还用得上这些钱。
见沈瓷还要推辞,严启只说着身体累,就挂断了电话。
沈瓷捏着手机,有些无力地站在原地。
一转头就见季寒洲人已经走回到了书房正中,坐在沙发上朝她招了招手。
沈瓷不动,他也不催促,只那么静静看着她。
无形中,那眼神的威压还是让沈瓷动了。
几步走到了他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