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后也不行。”
“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到我手里,否则下场一定很惨。”
现在的沈清然就是个例子。
她会一点一点,将她和母亲吃过的苦讨回来。
丢下这句话,沈瓷不再去看沈明德黑沉的脸,带着傅闻走了。
临走前傅闻给护士站传了话,让他们帮着安抚一下病患,不要有闲话乱传。
取车的时候,看到立在门口孤弱的沈瓷,傅闻朝她笑道:“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像沈小姐这样飒的姑娘,说跟家里闹掰就掰了!”
他说这话没有恭维的意思,是真的钦佩。
至少他不敢这么跟老头子叫板。
沈瓷坐上车舒缓了一下情绪,没事人似的朝他笑笑,“我们情况不同,你爸至少是爱你的。”
他强制让他回去,也是想让他继承家业。
不像她,在沈明德的眼中只是一枚弃子,能用就用不能用随时都可以丢弃。
傅闻却不赞同她的这个解释,嗤笑着哼哼两声,“你要说这话我可就不信了,我老爹要是真心疼我,就该支持我去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