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接触到柔软大床的那一刻,男人灼热的身躯也压了下来。
沈瓷唔了声,抬手推他,“你是石头做的吗?压得我快喘不上气了。”
“那我帮你。”
季寒洲说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开始肆意索取。
一整晚的不安,一度让他有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恐惧夹杂着内心复杂的情绪,刺激着季寒洲急切的想要得到她。
沈瓷被吻得晕乎乎的,呼吸更加不畅了。
她用手掐着季寒洲的胳膊,迫使他停下。
耳畔是男人急促沉重的呼吸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肌肤上,只觉得浑身酥麻。
季寒洲放过了她的唇,却又含住了她的耳垂,喃地叫她名字。
“沈瓷。”
“阿瓷……”
缠绵的爱意不断攻击着沈瓷残存的理智,终于彻底击垮了她。
缠绵过后,沈瓷沉沉睡去。
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身旁早就没了季寒洲的身影,她伸手摸了摸他躺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余温。
沈瓷不确定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光。
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