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惨白，把旁边的梁云卿吓得不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陈数那个老狐狸说得好听，到时候真出事情，一定会把我们先推出去挡枪。”

“你是说……”梁云卿立刻明白过来，“是不是沈瓷那头发现了什么？怎么突然这样说？”

沈明德点头，“沈瓷还是不肯放弃调查，现在他们已经查到诊所头上了……”

随后，他又把昨天试探的情况给梁云卿细细说了一遍。

两夫妻心头惶惶，可惜又无可奈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挂断电话的陈数在办公室里想了好一会儿，又拨了个电话出去。

“张主任，我是想打听一下，我们院里出国研学名额确定了吗？麻烦发一份我们学院的名单。”

那头答应下来，立刻发了一份名单。

陈数没在上面看见郑儿的名字，眼神霎时深了深，不自觉地捏紧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