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被季寒洲挡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听见偶尔传来的痛苦闷哼和哀嚎声。
“说不说?”
打两分钟休息一下,往那男人身上浇一瓢盐水。
痛得对方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想要减轻那种痛苦,却无济于事。
下一轮的鞭打又重新开始。
沈瓷扒拉下季寒洲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审问现场。
季寒洲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确认她是真的不怕之后彻底放松了,让手下继续打。
反正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那就往死里打。
男人痛惨叫了好久,最后声嘶力竭的瘫在地上直喘气。
“说不说?如果不说的话,那你这条命也就没了,我会直接送你上路!”
手下凶神恶煞的说着,他的每一鞭子都用了十足的力气,专门朝着人身上最痛的地方打。
持续了一两个小时,沈瓷后来都看得累了,那男人总算哆嗦着松了口,“我说……说。”
沈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早说不就完了,平白耽误我们这么多时间。季爷,下次要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上最狠的,拿针扎他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