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屁股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呼了口气。
季寒洲太沉了。
差点没扶住他的身子让他砸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沈瓷在研究手术过程,季寒洲躺在床上直愣愣的看着顶上的白炽灯。
他暂时只能躺着,工作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现在这样,听听歌或者听听书。
沈瓷给他找个了午夜电台的重播,又是咨询问题回答问题,又是放歌放朗诵的,还别说挺有趣的。
然而沈瓷看到季寒洲一脸生无可恋的脸时差点笑出声。
在男人阴沉沉的注视下,沈瓷撇开头不再去看,继续看视频做笔记。
而季寒洲渐渐把目光移到了她身上。
越看,季寒洲眼神越温柔沉溺。
长时间被一个人注视,沈瓷想不发现都难。
只是她也知道季寒洲看自己可能就是无聊在发呆,所以并没有很关注。
他想看那就让他看喽,反正多看一眼又不会掉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