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为秦将,汝为秦王。”
公主夏如此道。
“……”
嬴荡又沉默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道:“我听闻这白起有意阿姊……”
“嗯?”
在公主夏的锐利目光中,身为秦王的嬴荡败退。
良久,公主夏才语重心长地道:“公父封我为镇国公主,位高权重,且是你新登秦王位之时,故而,我选择深居秦宫,只愿不阻你新政,也可不让他人利用。”
听到公主夏突然如此道,嬴荡心中更为感动,沉默许久,才缓声道:“阿姊永远是我的阿姊,我知阿姊之志,哪里会介意其他?正如公伯之于父王!”
“如今我虽为秦王,于朝中乃为孤家寡人,故而,想请阿姊助之!”
“我听闻王上立丞相,公伯为右丞相,且有稷,虽年幼,仍为助力,数年之后,正如公伯之于父王!”
“……”
听到这里,嬴荡颇为无奈,道:“寡人母亲不喜稷,且芈夫人不安于现状,且建议寡人送稷弟去往燕国为质。”
“去燕国为质……”
听到这里,公主夏沉默片刻,最终竟然点头,道:“稷可去燕国为质!”
“好!”
嬴荡点头。
其实两人心知肚明,如今军中有将军魏冉,为嬴稷之舅,不安于现状,若稷在秦国,必然生动乱,
最好的办法,也是保护嬴稷的最好办法,便是送嬴稷入燕,远离秦国这个政治漩涡,去往他国,便可置身事外,保全性命。
待时机成熟,再将其接回秦国便可!
随后,秦王嬴荡离开了,他身材魁梧,在惠质宫之时、尤其是在面对公主夏之时,犹如有孩童之心,然,出了惠质宫,便具秦王之威。
吩咐左右,“无寡人之令,任何人不可近惠质宫,若镇国公主欲出宫,迅速前来禀告!”
“喏!”
外面的侍者宫女连忙应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