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了这个线索，还是不够的。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傅深登门拜访，带来了一个人证。

“这是我从国外找到的，是厉老夫人生前的责任护士。”

“我已经调查过底细了，厉总，这一次，我们要不要继续联手？”

厉廷尧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那个责任护士。

“我认得你。”

这个护士名叫吴芳，也是照顾厉老夫人最久的护士。

因为她做事耐心认真，嘴也很甜，哄的厉老夫人心情很好。

所以一直被厉老夫人留在身边。

“告诉我，奶奶生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吴芳的身子颤了颤，有些紧张。

“厉总，我.......”

“你不用紧张，将你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