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说出心中计策。
“陆虞侯足智多谋,便按你说的办。”高衙内那双眼死灰复燃,重新焕发希望。
翌日,高俅得知高衙内病重,连忙撇下手中事务,回府看望。
来到床前,见高衙内双目紧闭,脸色如蜡,高俅心焦。
“怎地几日不见,便病成这样?”
陆谦站在床前,见眼前这生得高瘦挺拔的人,便是权倾朝野的高太尉,立刻跪下磕头。
“下官见过高太尉。”
“你是何人?”高太尉双眼眯起,突然见一个陌生人出现在府中,还是在高衙内床前,顿时戒备之心大起。
他立刻与陆谦拉开距离。
府中都管赶紧答道:“回太尉话,此人名叫陆谦,乃一虞侯,是衙内的至交。”
“至交?”高俅双目盯着陆谦看。
后者顿觉后背阵阵寒意。
高俅怎会不知道高衙内那群狗友,心下狐疑问道:
“你怎会在此?”
“回太尉话,衙内得病,下官知道根源,因此前来探望一二。”陆谦将头埋在地上,没有抬起半分。
“哦,你知道衙内因何而病?”
“回太尉话,衙内患的,乃是相思之病。”
“相思之病?”高俅看了一眼闭目不醒的高衙内,笑道:“这厮沾花惹草惯了,竟还有女子能入得了他的心?”
“衙内也是性情中人,只是未遇到良人罢了。”陆谦还是趴在地上。
“既遇到良人,遣人去说了亲便是,何故惹得一身病?”高俅再问。
“太尉不知,衙内心中所思之人,已是人妇。”陆谦壮着胆说出了这句话。
“人妇?”高俅听得言语,在房中来回踱步。
沉吟半晌,他方才出言:“若衙内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