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生咂摸了一下嘴巴，在旁接口道，“不过巫师终究是邪恶，这货为了大量的做研究，伪装成医生潜入各大医院，利用那些拥有巫师血脉的人做实验。”

林安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我……”

曹教授的声音很是浑厚低沉，缓缓地讲述着，“但道路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会有人寻求突破，找到一条活的道路。”

忒不地道了。

林安沉默不语。

“不过哪里有那么容易，有太多太多看起来理论很自洽的办法，最终都宣告失败了。而失败的代价，往往就是死亡。”

——“人家小老板是谁，是他们亲戚，就是巫师人家也能容忍，你丫的是谁？伱算老几？”

说着，张医生揽着林安的肩膀猛地一个用力，“嘿，小子，你说你不知道你是巫师，这绝对是撒谎，你肯定有一个天赋巫术的！”

甚至以后，还可能出现一大堆它站在镜子里对自己喊‘我是你呀~’

这……

曹教授眼中闪过一丝悲哀，“结果就是我们鹿角不长的历史里，几次差点彻底覆灭，几次差点所有人都死光，陆大哥死得凄惨，我也要变成一个智障了，还有你，还有其他人，大家都有各种各样的症状。”

“猎巫骑士里有人在寻找，比如我们鹿角，巫师群体里也有人在寻找，比如这个木棉树。”

不，你们不是我！

——“……”

“！！！”林安翻动的手陡然僵住，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上面一份病例上的照片，那是……

林安可不会有这样的认为，哪怕道理说得通，他也不认为。

“刺激心灵是怎么个刺激法呢？”张医生嘿嘿笑着，“眼睛啊，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林安扯了扯嘴角，心中松了口气，好家伙，老张，你这样子吓我可不行啊！

林安沉默地看着文件上写的‘白内障手术’的记录，手指头用力得文件都开始变形。

林安抿着嘴，很想现在就掌握猎巫骑士的熔炉，将这个有了自己意识的玩意炼了。

“哼！”

林安在旁神情闪烁。

就在这时候，曹教授转头过来，看了眼林安，“小陆是个巫师，你也是个巫师。”

“第二，卧底进去后，你会开始接触大量关于巫师和巫术的信息，但别乱学巫术。”

——“这明明是你自己脑海中分析的结论，你却什么都没有做，你就这样站在原地等死吗？”

“巫师和猎巫骑士，不管哪个道路都是如此的让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