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董闻言一愣“什么条件？”

“吕恭必须回来，而且得是完好无损的回来！”吕慈面色沉重道“公司开个条件。”

听到吕慈的话，苏董不禁皱起了眉头道“我说过了，落到这个赵弘毅的手里，非常麻烦，没有多少操作空间！如果是其他的大区，或者说华南之前的负责人廖忠，我都能去尝试一番，但是这个赵弘毅……”

“苏董，我知道大家私底下都管我叫“疯狗”，我也不介意偶尔发发疯，但是我也同样知道，没有什么是不能谈的，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衡量的价值。

而这个价值则是通过衬托来体现的。”

苏董听着吕慈意味深长的话，自然也是听出来了吕慈的弦外之音——价值通过衬托体现。

异人的价值通过普通人的衬托，如果世界上都是异人，现有的异人群体便不再特殊。

十佬的价值通过圈子里无数异人的衬托，众多异人的不稳定性、随时爆发问题的可能体现着十佬的价值，如果圈子里再无任何隐患，十佬也就没有任何价值。

而苏董的价值则是需要通过十佬的衬托来体现，如果十佬的势力被瓦解，如果十佬被取缔，苏董这个岗位对于公司来说也就不再需要，届时不至于说一落千丈，但是终归是会有巨大落差的。

苏董沉吟一番，试探道“你觉着这两个人，是什么价值？”

吕慈闻言一笑，心知有戏。

“那就看公司想开什么条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