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弘毅的右手高高举起又落下,其身后的哪都通众人也不再磨蹭,蜂拥而上从吕家的人墙中挤了过去,宝丽破开吕家祠堂的大门后便冲了进去。
而此时此刻的吕家众人,则是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掩饰自己的尴尬与无能。
至于说领头的吕义,此时此刻也已经呆在了当场——吕义被赵弘毅骂蒙了,原本就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的吕义,内心不断被祠堂内房屋倒塌的消息冲击,还在不断衡量利弊以及推演各种可能性,大脑已然过载,而赵弘毅根本就不给其思考的机会。
混乱的局面中,就要快刀斩乱麻,以一往无前的气势与行动,破开凝固难以改变的局面,先求变,再保稳,无论局面再怎么糟糕,也比双方在这剑拔弩张的耗着强。
所以此时此刻,吕义便被站在正确立场的赵弘毅,以一副高高在上正义凌然的高姿态骂蒙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也忘了去阻拦冲向吕家祠堂的行动人员。
赵弘毅是个行动派,一直以来都是行动派,因为其近乎变态的掌控欲,所以赵弘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个亲力亲为的行动派,因为这个世界太危险,很多事情不亲自掌握,真的没有安全感。
所以赵弘毅也跟着人群,冲进了吕家祠堂,有史以来第一次,吕家祠堂内迎来了它的第一批客人。一批素质虽然很高,但是行为却可能不太友善的客人。
吕家的祠堂占地范围很广,里面不仅供奉着吕家历代先辈的牌位,在主殿之后,还有极为夸张的进深,这里保存着吕家的族谱,还有厢房用来关吕家人的紧闭。
当然,跪祠堂关禁闭这种事,是一些错误不大不小的吕家人才有的待遇,而对于那些犯了大错的吕家后人,在院落中自然还为其留有地牢,一应刑具也是俱全。
然而这些,都不是吸引赵弘毅的地方,赵弘毅没有兴趣去了解吕家的先辈们叫什么名字,也不想了解族谱中记载了多少人物,更不想瞻仰吕家地牢的水平。
进入到吕家祠堂后的赵弘毅,被院落中的一块无字碑,彻底吸引了注意力。
身旁人来人往,探查着吕家祠堂内的每一个细节,而赵弘毅却是摩挲着下巴站在了无字碑前,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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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符合常理的东西出现,一定是有问题的,上一块无字碑是在哪来着,宇智波族地的南贺神社?
想到这,赵弘毅便开始围着无字碑绕起了圈,不停的上下打量,想要看出点什么门道——当然,最好是能看出一条暗道。
因为赵弘毅不觉着自己能解读眼前这块无字碑,但如果有什么机关暗道的话,那就比较容易发现了,而且一定是个大秘密!
“……别碰我!松开!”
就在赵弘毅还在围着无字碑转圈的时候,一道声音从祠堂后院传了出来,并且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被打断思路的赵弘毅循声望去,只见来人正是消失已久的吕恭,此时的吕恭一副纨绔大少的狠厉表情,恶狠狠的盯着推搡自己的哪都通员工,手上也不老实,不断的打掉哪都通员工的手臂,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与愤懑。
看着这幅作态的吕恭,赵弘毅的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真的假的,不是伪装吧,觉醒双全手不说心智大成,但是也不应该这样喜怒形于色吧?
看着来到近前的吕恭,赵弘毅皱眉道“吕恭是吧?”
“哼,是我”吕恭恶狠狠的看着赵弘毅,冷声道“你们擅闯我吕家祠堂,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赵弘毅眉头紧皱,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虚张声势的青年,沉声道“没想打包。莪问你,你刚才在哪?”
听闻此言,吕恭的眉头微微皱起,瞥了赵弘毅一眼后冷声道“笑话,这是吕家村,我在那,还要跟公司汇报?”
“你一直在祠堂里?”
吕恭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赵弘毅,而赵弘毅后退了两步,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