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轻笑，“更加鲜活，有生命力，还有爆发力。”

听到这个答案，宋予歌彻底怔住了。

他说的这个答案很锐利。

但又偏偏很符合她。

不过……

宋予歌眉心微微动了下，看着他的侧脸，“你怎么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没有现在更有生命力？”

闻渊表情一顿：“……”

他对上女生那双清澈还溢满着细碎星辰的眼眸，心尖一阵麻麻的。

“这个……大家不都是知道的吗？”

宋予歌眨了下眼睛，“是这样的吗？”

她怎么莫名地觉得这不是真正的答案呢？

闻渊保持淡定，努力忽视着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嗯了声，“当然。”

宋予歌定定地看着闻渊，看了好久。

久到闻渊差点就要坚持不住要露出马脚的时候。

宋予歌这才及时地收回了视线，点点头。

“是吗？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认识我了呢。”

闻渊猝不及防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