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几个女生凑在一起，在别墅后面的一个温泉里泡了个澡。

跟拍导演猜到她们估计会聊天。

而且，聊天的内容或许会很精彩。

想了想，他壮着胆子地去问宋予歌，能不能跟拍？

宋予歌大脑宕机了几秒，“你要拍我们泡澡？”

“噗——”

庄雨眠刚喝了口热牛奶，直接喷出来了。

宋雨薇和姜北月震惊地看了过去。

卧槽？！

你可真是敢啊。

跟拍导演差点觉得祖宗都在下面把头给磕破了。

他欲哭无泪地解释道，“我的意思是，隔着屏风去拍，实际上是收音宋老师你们聊天。”

庄雨眠面无表情，“那你就不能说清楚一点吗？你要吓死我啊？”

跟拍导演不敢说话了，只是摆摆手。

别说了，他现在已经被吓得腿软了。

宋予歌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有些犹豫。

如果姜北月不在，她或许就不会这么犹豫。

跟拍导演看了看她的脸色，然后默默地将目光看向一旁时不时盯着自己那串数字很长的余额在数的姜北月。

姜北月刚好抬头，就对上了跟拍导演期盼的眼神，“……”

啊，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