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便确认似地看着陆超小姨说道:
“小妹,你刚才说的话,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在小姨又一次说了一遍之后,陆母神情有些沉默。
“这套房子的房租没那么贵的,撑死500足以。”
看见陆母略带祈求的眼神,小姨不满地说道:
“姐,房租价格肯定要涨的。
你不在市里,不清楚房租市场的行情变化。
这房租其实每年都在涨。
我收你1000每月,其实已经是很低了。
毕竟那是20多年,20多年房租一直没变,你还想怎样?”
小姨一脸的颐指气使,那语气,那神态,仿佛那房子已经是她的了一样。
看见小姨如此做派,陆母的眼神终于变得一片死灰。
看着眼前的小姨,再回想起昨天的那两朵奇葩,陆母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滚,你给我滚。
你给我麻溜地滚得远远的。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看见神情激动的陆母,小姨还一脸地不明所以。
“姐,你生什么气啊?
我这条件其实已经很优惠了。”
“你给我滚!”
看着陆母有晕倒的架势,陆超连忙赶过来扶住了陆母。
“小姨,最后再尊称你一句小姨。
市里那套房子写的是我的名字。
先不说我爸我妈同不同意卖,就是他们同意了,我也不会同意。
你这是当我们全家都是傻子吗?上我们这里来空手套白狼来了?
三万块钱得了个三十万的房子不说,还得跟我们收房租?
你的脸怎么会这么大?
我们家已经不欢迎你。
能麻烦你,带着你的东西,圆润地滚出这个家吗?”
……
又是一番鸡飞狗跳地折腾过后,小姨一家还是被赶了出去。
而大姨,也觉得待着很不自在,就很快地也走了。
看着陆母躺在床上心若死灰的样子,陆超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其实他此时心里却在庆幸。
这几朵奇葩既然已经暴雷,那自己家以后可以关门好好过日子了。
但就是苦了陆父和陆母了。
“妈,小姨那样的人,不值当的。
借此机会,一刀两断,其实很好。”
这时候陆父也走了进来,什么也没说,只是牵着陆母的手。
看着陆母默默地流泪的样子,陆超安静地退了出去。
又在家里安静地陪了父母几天后,大年初六,陆超就踏上了前往安西市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