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了?皮肤变得这么红。”
“不……不知道……”露葵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她呼吸愈发急促,胸部在那儿起伏不定,如同缺氧一般。
安厌凝视她有一会儿,蓦地伸手将她手上脚上捆缚的床单解开,而手脚解开了舒服的露葵,在深吸口气后猛地上前扑在了安厌的身上。
“安公子……安公子……”
她双手紧紧搂住安厌的身体,头埋在他胸怀里贪婪地大口吸气,随后又发出病瘾满足后的颤音。
安厌又将目光转向了朝槿,见此女此刻也是高仰着头,瞪大了美目看她,其反应和露葵差不多。
此刻安厌心念急转,开口说道:“松手。”
露葵则是很听话地立即松开了紧抱着安厌的手,并后退了些坐在地上看他:“对不起安公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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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手紧攥着,面色羞红又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安厌不动声色地询问。
“我不知道……”露葵颤声道。“我只是……想抱抱安公子……”
安厌站起身来,看着坐在那儿眼巴巴望着自己的露葵,忽说道:“跪下。”
露葵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屈膝跪在了地上,并直挺起身体仰首看着他。
原本安厌只是在命令露葵,一旁被捆缚着手脚的朝槿却也挣扎着动了起来,好一番功夫才也跪在了安厌的面前。
房间里十分安静,静到只能听见朝槿和露葵粗重的呼吸声,两女此刻同时跪在安厌的面前,双眼迷离,檀口微张,一样的眼神,一样的神色,如同两只听话的宠物狗在摇尾乞怜一般。
安厌的心里却忽然有种难以言喻的荒诞之感。
但蓦地,他又想到了之前似乎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江氏的侍女明兰,不知为何突然爱慕上了自己。
安厌一直觉得,即便自己看了人家的身子,她可能想会让自己负责,但再重名节也不至于直接爱上自己吧。
安厌便只能将明兰视为一个或许有着特殊癖好的女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之类的。
那眼前的这两女呢……在演戏?在迷惑自己?
但她们应该完全没必要这么做,都说了是玄仪真人的弟子,他又不可能再拿她们怎样。
安厌俯身去给朝瑾也将她身上绑着的床单解开,做这时却注意到她在偷偷闻自己身上的气味。
“我让你们跪伱们就跪吗,怎么这么听话?”安厌开口道。
两女似乎愣了下,随后便听朝槿弱弱地开口:“是安公子要求的……没想过拒绝……”
安厌眸光若有所思,转身走到了桌前的凳子上坐下,梳理起了自己的思绪。
而朝槿和露葵没听到安厌让她们起来,便一直听话地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莫非,是因为自己这极阳之体吗……
安厌心里思索着,玄仪真人只告诉他体质特殊,修炼起来事倍功半,另外还告诫他不可与未来妻子圆房。
可没说这能够迷惑身边人的特质啊!
但按玄仪真人的性子,不说似乎是正常的,她连能伤害人的攻击性法术都不肯传授自己,若是让自己知晓了自己体质的这种特殊之处,是怕自己胡作非为吗?
一时间,安厌的思绪千转。
他看见朝槿和露葵还跪在那儿,又按捺下心绪,问道:“你们知道极阳之体吗?”
两女一脸茫然地摇头。
安厌随即又问了许多关于玄仪真人的问题,两女俱是仔细认真地回答着,这让安厌更加笃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但为保万全,又觉得可以再实验一下。
若这两女是因为那琉璃壶里的东西,那此前的侍女明兰,又为何会中招?
途径不止一个吗?
安厌思虑了许久,拿出了自己所平日随身携带的手帕。
这个时代没有纸巾,人们平日里擦嘴擦汗都用手帕,男女的样式不一样,起初安厌还有些不习惯,但慢慢地也觉得手帕是个好东西。
当然擤鼻涕不在手帕的功能范围之内。
安厌将琉璃壶里的东西只取了一两滴出来,让其在手帕上晕染开来。
随后开门叫来了侍女香云,安厌没将门完全打开,只开了不大的一个缝,并站在门口挡住了从外往房间里看的视线,香云也看不见里面的朝槿和露葵二人。
“去帮我把手帕洗一下。”安厌吩咐道。
“洗好了送过来,不用等晾干。”
“是。”香云接过手帕,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放到脸前近前闻了闻。
“怎么了?”安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