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雀,你还没看过大铭的大好山河,还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千万别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燕妙仪在旁哭得更厉害了,燕夫人也跟着叹气,心底愧疚。
“燕叙。”燕王一头钻进来,瞧见这副场景,挑眉,有些意外。
这一家子,丫鬟不像丫鬟,主子不像主子的。
“王爷,何事?”燕叙抓住稚雀的手,放回被子里。
“王家全家叫我下狱了,东宫也封锁了,今日所有来参宴的人都困在东宫花园了,但是都是重臣家眷,困久了不好,大哥让我叫你跟着一起审,你也知道,王家说起来是我未来岳家,你跟着审,我好避嫌啊。”
燕叙目光一冷,起身,“妙仪,照顾好这小丫头。”
北镇抚司,诏狱。
“哎,不是我说啊,这案子清晰明了,就是王家的事,咱们在大理寺审得了,你怎么还给弄诏狱来了,多麻烦啊。”
燕王边走边吐槽。
燕叙看了他一眼,“王家害太孙有什么好处?”
“那我哪儿知道,御史脑子都有病呗,养出来的闺女肯定也有病。”
“王爷是真傻还是假傻?”燕叙停住脚步,看向燕王,目光灼灼,“王检可不是个能死谏的直臣,他是个汲汲营营的,王检不过五品御史,可你瞧王家嫁娶的儿媳女婿,哪个不是高门,但据我所知,那个王栖云反倒同殿下您走得不太近。”
燕王一噎,“那是本王不搭理她!”
燕叙闭眼,继续往前走,燕王追上去拉住人,“不是,大哥把这事交给我,就是不想追究太深,燕叙!”
“兄弟阋墙不好听,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