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雀没忍住小小干呕了一下。
没发现满屋的人都是一脸的震惊,然后微妙起来,看着刘氏的眼神都带上了一层怜悯。
【那死太监不光嘴……还拿着根玉势……】
【也不知道刘氏要是知道这个场面,还会不会给燕坤求情?】
【按照刘氏的性格,怕是杀了燕坤的心都有吧?】
喔——
燕妙仪死死咬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
燕侯爷整个人大受打击,抖如筛糠瘫坐椅子上。
他原本好好的弟弟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大哥,你说句话啊大哥!”刘氏喊了一声。
【再说,燕坤这么献身那个死太监,也不知道是不是来祸害燕家的,昨天为了脱身,还拿燕家人威胁少爷,燕坤在旁边什么也没有说。】
【哎,侯爷怎么没动静了?】
燕侯爷一个激灵,回神,嫌恶地抽回自己的腿,冷冷道:“陛下不杀二弟,已经是看在爹的份上了,弟妹还是回去吧。”
已经准备让人去给燕叙报信的稚雀又回来了。
【哎呀,侯爷开窍了?】
燕侯爷尴尬,幸好脸上有胡子了,不然都掩饰不住。
儿子都直接架空他们夫妇了,明显是不信任了,他总不能再做出点什么错事,让儿子更讨厌他们吧?
叙儿可是他们的长子啊。
刘氏一愣,弄不懂以往拿亲情就能忽悠到的燕侯爷最近怎么变得不好忽悠了,“你们大房真要如此绝情?”
“并非大房绝情,二弟献身那个太监到底是存着什么心思,弟妹比我们清楚,也不必这般假惺惺来求,到时候这样的事闹大了,大家脸上都没脸。”
燕侯爷那个愁啊,本来自己在屯田员外郎的位置上好多年了,如今孩子们都大了,他还想往上升一升好给孩子们说亲的,可是如今出了这档子事,机会就更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