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谭大人瞪大眼睛,嘴被堵住也挡不住痛呼,刚才打人还没那么痛的!
不过只有二十杖,咬咬牙就过去了。
他是朝廷命官,锦衣卫还真敢把他打废吗?
二十杖完,谭大人整个屁股,血刺呼啦的,模糊成一片,人已经昏过去了,反观李大人,尚存清醒。
燕叙挥手,“给二位大人挪到厢房,请大夫前来看看。”
李大人一愣,圣上给的二十杖相当于已经罚了,是警告,明明是宽宥了他们,不计较的意思,怎么这个燕叙……
但他还没来得及询问,燕叙便已进了堂内。
“陛下,臣真的是冤枉的,臣绝没有起心想杀燕老弟,这些人,都是来杀我们的!”
听到那一声燕老弟,燕叙和老皇帝齐齐一震,目光在两人明显有年龄差的脸上来回滑动。
燕叙只能装作若无其事,“陛下,二十杖已打完。”
“嗯。”
燕叙站到一边。
老皇帝目光落到燕廷身上,身上的气势吓得燕廷一抖,不用老皇帝问,竹筒倒豆似的道:“陛下,草民真的没有和承恩伯蓄意打架斗殴,也没有和承恩伯争夺花魁……呜呜呜,我们明明是在一起叙旧来着,结果那帮人突然掏刀,然后我们为了逃命跳水了。”
“到水里他们也不放过我们!”讲到这里燕廷有点气愤,“我本来以为我都要死了,结果他们扒上来,自己突然莫名其妙死了,还伤了自己人,然后昨晚过来,那个什么谭大人问也不问,审也不审,就把我们关起来了……”
老皇帝眯眼,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你说,你们是是被人追杀的?”
两人齐齐点头。
背后的稚雀却缩着身子降低存在感,心底却在疯狂喊。
【啊啊啊,我知道凶手是谁,是燕幼清策划,二房的人行使,燕恒负责把人骗到画舫,我昨晚都看到了。】
稚雀慌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