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叙慌了神,他只是……
拉着人上了车,见稚雀还陷在自己的情绪里,便道:“稚雀,这件案子我需要你。”
“嗯?”稚雀擦着眼泪抬起头。
燕叙松口气,掏出帕子擦着稚雀脸上的泪痕,努力找着理由,“嗯……我胳膊伤了,你看锦衣卫里都是一些男人,他们不懂得照顾人,你扮成小厮跟在我身边吧,别哭了。”
“啊,好。”
稚雀回神,又想到另外一件事,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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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少爷,我觉得二少爷和马伯爷被杀,里面可能有二房的算计,也许还和那个燕幼清有关,这事又和反贼扯上关系了……那燕家……”
“我知道。”燕叙神色冷下来,“无妨,就怕查不出来。”
稚雀吐出一口浊气,既然少爷那么说了,肯定有自己的算计。
下晌,燕叙就把她带进了诏狱。
那阴森森泛黑的墙面,时不时传来的凄惨叫声,以及空气中腐烂腥臭的味道。
一切的一切都让稚雀发怵。
只不过看看前头的燕叙,她又不怕了。
她又不是被送进来的犯人。
但她不知道原来审犯人也很可怕,比如,昨日那个被她踢裆的杀手被提上来了。
燕叙冷着脸坐在座位上,问了一句:“什么人让你来刺杀承恩伯和清远侯次子的?”
“当然是燕家人自己啊,是那个燕二小姐给钱,让我们杀她自己的亲哥哥的。”
在场的锦衣卫都是一愣,本来以为这金乌人应该是什么难啃的硬骨头,他们都准备动用十八般酷刑了。
而且,这听着,好像还是他们头儿自己家出了内鬼,连记录案宗的小吏都愣了。
对面是反贼吧,买凶杀人的是燕大人新找回没两年的亲妹妹吧?
燕家做了反贼?
不是,他该不该记啊?
“愣着做什么?”燕叙眼神一下瞥向那个愣住的文书小吏。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