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燕坤精神了,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一看你就年轻不懂事,都是燕家人,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燕叙含笑靠回椅子。
燕坤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很快,他意识到危险来临,他被卢百户提溜起来绑到了架子上。
“燕叙,你什么意思!”
“我今日要是死在诏狱,明日便会有人弹劾你悖逆人伦,不忠不孝,你这千户的位置,我看你还能坐到几时。”
燕叙拨弄着面前烧得通红的烙铁,片刻后提起来,走到燕坤面前,道:“二叔说的那些东西,文人才需要,叙儿是锦衣卫,并不需要这些东西,叙儿服从的是陛下,监察的是百官百姓,我只需要将查到的真相交上去就行。”
“啊——”
烧红的烙铁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在燕坤心口上,肉被烧焦的焦香味蔓延开来,疼痛席卷全身,眼前是一张平静到极致的脸。
仿佛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掀动他的情绪。
像一只魔鬼。
燕坤像是第一次认识燕叙一样,心里的害怕涌出来,整个人忍不住颤抖,从前,他以为这个侄子只是性子冷淡了些。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