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前家里的老嬷嬷也说过,要是碰了冷水,受了凉,不但会肚子难受,对子嗣也不利。
他不想她肚子疼。
秦三郎交代完,就自己忙活去了,又是杀鱼又是洗铁架子、洗山栗子的,还特地去厨房开火,给她烧了一锅开水,里面放了点糖,给她端了来:“冷不冷?喝口热水。”
顾锦里接过碗,喝了一口,肚子里立刻暖和起来,她对秦三郎笑了笑,放下碗,拿过放在一旁的陶盆,开始调配酱汁。
秦三郎则是拿来一个小铁锅,把山栗子劈了口子后,放进铁锅里,再把铁锅直接放在铁架上,慢慢靠着:“糖在这里,我剁碎了,你等会儿加上去就成。”
他不太会加糖,怕加的火候不对,糖焦了会苦。
顾锦里点点头,已经把酱汁调好,倒了一半到陶盆里,正打算开拌,就被秦三郎阻止了:“我来。”
顾锦里瞅他一眼,没说什么,让他拌了。
秦三郎把鱼拌好后,放在盆子里腌制,自己跑去洗手,有拎了一桶热水来,水桶边还放着一条干净的白布巾:“热水,用来给你洗手的。” 孤城万仞山
又指着白布巾道:“是新的,我没用过。”
顾锦里道:“我又不嫌弃你。”
秦三郎一怔,无声的笑了起来,坐在她旁边,翻动着小铁锅里的山栗子,等山栗子能加糖的时候,鱼也腌制好了,他用筷子把鱼放到铁架子上,开始烤鱼。
顾锦里给山栗子加糖,看着烤鱼的秦三郎道:“是我给你烤鱼,还是你给我烤鱼?”
秦三郎抬头看她一眼:“酱汁是你调的,做烤鱼最重要的就是酱汁,所以是你给我烤鱼吃。”
这个理由,完美,顾锦里接受了。
忙活这么久,已经到了戌时中,夜里越发的冷了,虽然烤着火,可秦三郎还是起身,回屋里拿了一件披风出来,递给顾锦里:“洗过了,你披上,挡挡风。”
顾锦里瞅瞅披风,又瞅瞅秦三郎:“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