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怎么突然走了?
郑师爷无法,只能跟着秦三郎离开这座院子。
高黄氏见状,心下一惊,这就是那个秦阎王?这种关键时刻,他怎么跑来了,不是正在抓高三雄吗?难道高三雄这么没用,这么快就被秦阎王给解决了?
院子外的青石板路边,一颗寓意着富贵吉祥的桂花树下,秦三郎道:“小郑叔先前的话很在理,但那个高黄氏有些问题,瞧着不简单。”
秦三郎私下里跟郑县令他们的关系不错,因此有时候会喊郑县令大郑叔,郑师爷小郑叔。
他拿出一卷查到的卷宗,递给郑师爷:“小郑叔看看。”
郑师爷急忙接过一看,冷汗是立马下来了:“这,你是怀疑高黄氏让高家的儿媳们藏匿高三雄的家财?”
秦三郎点头:“以我查到的情况来看,高黄氏确实有这个嫌疑。瞧着高黄氏是跟高三雄不和十几年,可高黄氏没有得力娘家、高三雄又很霸道,不是个能忍的,怎么会没有休掉高黄氏?”
当众数次给高三雄没脸就算了,还打过高三雄,让高三雄彻底丢尽脸面,以高三雄的为人,就算不杀了高黄氏,怎么着也要把她给折磨得病榻缠身才是,怎么还会让高黄氏管家?
秦三郎:“这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夫妻,他们在演戏,只是这戏演得不够彻底,还是留着不合理的地方。”
“那现在该如何是好?立刻就把她们抓到衙门去?”郑师爷是相信秦三郎的,因此很是生气。
好个高黄氏,仗着面目慈善以及跟高三雄不和的传闻,差点就骗了他,让他犯下大错。
秦三郎道:“也不用押回衙门,把她们关在宅子里便可,守卫可以放松一些,等高黄氏忍不住后,定会让她的儿媳妇们找机会跟外面的人联系,把她们藏匿起来的银子转移。到时候咱们就来个黄雀在后。”
郑师爷听罢,是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三郎啊,你家虽是三代当兵的,可你这心思、谋略当真是不可小觑,比之世家公子也不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