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辎重武器等物都是有定量的,折损一把都要记录在册,要是给了你,让中原都指挥使司的将士们怎么办?要是被皇上知道了怎么办?你这是想害死老夫!”
吴邙有些激动的说着,可骆英明显想听啊,是摆着手道:“吴老头,你别跟老子说这些,军中的事儿,我比你清楚,再说了我不过是要你七成的辎重跟武器而已,就算把你的都指挥使司给搬空了,我也有理由搪塞朝廷。”
吴邙听罢,真的急了,是道:“骆家后生,你不能这样……”
骆英却不听,拿起惊堂木,啪一声,打断他的话,道:“我给你已经是友情价,你要是再敢废话,我要的就不是七成辎重,而是搬空你的家当!”
又指着吴破父子道:“别废话了,是答应我的所有要求还是杀了你的侄儿侄孙,自己选吧。”
吴邙听罢,心下涌起一股杀意,真恨不得杀了骆英了,可骆英他们熟知离开北仓府的近路,定然在路上设计了陷阱,又提前一天把城里获得的财物给运走了,等再次离开的时候所有悍匪就能轻装快逃,他即使带着骑兵去追,也难以追上。
更让吴邙恐惧的是城里百姓对骆英的态度。
他转头看向衙门外的人,这些城里的百姓,一个个都支持骆英,可见骆英在城里这段时间是多得民心。
民心这个东西是很恐怖的,谁能得到谁就是胜利者。
吴邙思量一会儿,是不得不答应:“成,老夫答应你,不过你们必须撤离北仓府,并保证五年内不得来攻打北仓府。”
骆英笑了,俯视着吴邙道:“吴老头,现在赢的是我,你有什么资格来向我提条件?”
又摆摆手,道:“先不说这个,我这里还有一封信,你必须以自己的名义呈给景元帝,否则就算是我走了,也会派鹰食帮的人来劫走你的侄儿侄孙,把他们宰了。”
言罢是把信给扔了下来。
金知府很是知机,赶忙走过去捡起来,躬着身躯,双手递给吴邙,卑微得不行的模样。
吴邙很生气,不喜骆英这种突然增加要求的行为,是道:“老夫要先看看信上写的是什么,要是些大逆不道的话,老夫誓死不会帮你!”
骆英:“呵,说得还挺慷慨正义,看,老子又没说你不能看。”
吴邙是接过信,打开一看,整个人都惊了:“这,这怎么可能?龚庆国皇族还有人在大楚后宫做妃子,逸郡王怎么会勾结戎人,帮着戎人买空咱们的武器跟各种物资?”
骆英:“吴老头,你能不能别装,以你的见识,你会猜不到这事儿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