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小兄弟,对不起,我不是……”
肖成举笑了:“不过是个传言罢了,又不是大夫说的,做不得准,你不用道歉。”
吴总旗已经听到了,是皱眉道:“虽然是个传言,可为卫所安全计,谭夫人母女必须在马车里等着,我会派人去把戴大夫、木通大夫请出来。”
“成,多谢吴总旗!”肖成举很高兴,给吴总旗行了礼,把吴总旗闹得眯起眼睛,瞅着他问:“肖二少爷,你没事吧?”
肖成举哈哈笑道:“没事啊,这不跟往常一样嘛。”
吴总旗:“……”
一样个屁,你往常可不会这么好心。
不过他没有多说什么,只因肖成举嘴毒,他可不想自讨没趣,是吩咐麾下将士:“三羊,去找大夫,记得把事情说清楚,让戴大夫他们做好防护再出来。”
“是。”三羊骑马去喊人了。
肖成举怕谭家人等得心焦,跟她们搭话:“谭姑娘、谭婶子,你们不用着急,我们卫所的大夫那个顶个都是神医,别说一个小小咳疾,就是腿断了都能给缝上!”
这可不是他吹牛,是表嫂吹的,说啥要是工具齐全,这断腿断手的还真能给接上……戴大夫跟木通叔还信了,说等打仗的时候,要是有将士手脚被砍断了,就试着缝制看看,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成不成都行,没负担。
肖成举舌灿莲花,跟谭家母女说了很多趣事,吴总旗听得侧目,很肯定今天的肖成举疯了。
“戴大夫他们来了!”三羊骑马,后头跟着两辆骡车出来了,可过来看病的并不是戴大夫,而是罗大夫。
三羊道:“咱们两位少爷还小,为防他们生病,得把戴大夫跟木通大夫给两位少爷留着,源字药行的罗大夫是个医术精湛的,还医治过痨病患者,所以戴大夫说了,先让他看看是不是痨病再说。”
吴总旗听得放心了:“还是戴大夫他们想得周到,快请罗大夫。”
没多久,罗大夫就过来了,身上罩着三层大袍子,把自己全身都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上还带着手套,对驾车的人道:“把马车驶出去十米,周围不要留人,要保持空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