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叔说了,家里有钱,要是差事办砸了就认错,求个罚俸,只要不被革职就成。
封先生看着左士礼,觉得很对不起这后生,可他必须给楚家女眷争取最大的利益跟保障,只能牺牲左士礼了。
不过以后左家要是被灭门,他会保住左士礼,不让他白受这次的苦。
“楚,楚老夫人……这些难道是楚家女眷的衣物!”跪在路边的旧臣们惊了,很快就指着那些衣物哭喊起来:“做什么,你们到底是要做什么啊?这般欺负人,是想逼着楚朝武将们起兵反了大卫吗?!”
前兵部尚书戴老冲了过来,揪住左士礼的衣襟,啪啪就扇了他两巴掌,骂道:“无耻之徒,可是你强夺了楚家女眷的衣物?!”
“我,我,我没有……是楚老夫人拜托我把衣物运送进宫的,她,她还夸我面相磊落,是个好后生~”
戴老:“啊呸,就你这八字眉,一看就是个奸佞相,还磊落,磊落到拿走楚家女眷的衣物,你可真不要脸啊!”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大人,救我啊!”左士礼拽住封先生的手求救。
封先生道:“不必紧张,戴老做过前朝的尚书,是个讲理的人,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定能化解误会。”
“啊?要,要当众说吗?”左士礼很为难,要是当众说出来,可是会让楚家女眷丢脸的,还有可能得罪卫敞。
“咋的,你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儿,所以不敢当众说吗?!”说话的是前五城兵马司的马千户,他块头大,拳头跟海碗一样大。
左士礼瞧着他举起的拳头,是吓得不行,赶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楚老夫人说,为了查案,衣带跟衣服都可以给,但只能给皇后娘娘,让娘娘派宫里嬷嬷检查,我就拉着衣物进宫了,怎知出了惊马的事儿……我真的只是在帮楚家女眷,我是清白的!”左士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觉得刑部果然是个糟心的衙门,早知道他就不来刑部混资历了,在家里多玩两年,等户部、吏部的缺。
前礼部的吴丞官听到这话,气得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跪在地上哭道:“一个太监,领着御林军去山庄查案就算了,还把手伸到楚家女眷身上……这太监是想做什么?是想替陛下毁了卫楚盟约?还是此事儿就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