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庆逸要领兵去打秦国公吗?那好啊,可庆逸敢吗?”疫兵无情嘲笑着,又道:“不想等就领兵去打一场,打赢了,秦国公自然妥协,打不赢就闭嘴,真是没用还屁话多!”
这?
监行军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疫兵又道:“去给我拿两身棉袍和两床棉被来!”
中秋了,东北已经要穿棉衣。
监行军怒了:“卫军不是给你拿了御寒物资吗?你还问我们要,你个叛徒还要不要脸?!”
疫兵笑了:“我都叛徒了,还要什么脸?且吃用你们的东西,看你们肉疼,能让我开心。”
“狗奴才!”监行军骂骂咧咧的走了,可监行军也怕死,是想促成和谈,只能派人给疫兵送来御寒物资。
监行军把话传给逸郡王。
逸郡王气得要死,可他确实不敢出兵打秦穆,只能忍着怒火,安排把第二城物资运走的事儿:“这是咱们回东庆夺皇位的本钱,你们务必要办好!”
“是。”闵大人、贡大人、崔赵二将应着。
可惜,他们是连一车物资都没运出去。
四个城门、两条地道、一个通往山谷的密道,全被卫军堵住了。
子车豫对庆兵笑道:“在和谈没有谈妥之前,你们不得私自运走物资。”
说完,招呼骑兵们一起拔刀,刀尖指向庆兵们,意思很明白了:这是我们的东西,你们想要拿走,得先过过我们手里的刀!
庆兵们吓死了,生怕被砍,急忙奔回城内:“关城门,别让他们冲进来!”
城内的一队庆兵是急忙合力,嘭,关上城门。
没多久,庆逸就得知这事儿,气得心口一抽抽的疼,问出关键:“卫军是怎么知道两条地道跟山谷密道的出口的?回答本郡王!”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战场上打不赢就算了,连逃生的密道口都守不住!”
闵大人道:“诱杀刘洪后,山谷密道就算曝光了,且卫军有城池构筑图,费些工夫就能找出从城内延伸到城外的地道口。”
“闭嘴,别再说这些废话了,本郡王要的是良策!”逸郡王已经被逼得没了耐心:“三天,三天之内,你们必须给本郡王想出有用的良策,否则咱们都会被困死在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