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浔冷眉看着他道:“哦,那你觉得本殿如何做?”
“堂弟以为应当放了她,此事就此作罢。”
“怎么?这里是天启国,不是他们鹜天国。为何任由他们在我国恃强凌弱?当我们天启无人?还是当我们天启懦弱无能?
你一个皇家子弟,虽说是个庶出,见到本国皇子不先行礼,却先对着他国的公主行礼。呵,是看谁低呢?终究还是个伶人之子,是尊是卑?这样如此不知礼数,也当得皇室之人?还有你们家中尽是朝廷的重臣,他们不会不教你们什么是礼仪?这是在助他人之国的威风,灭本国威风。若整个天启都如你们,呵,还说有什么可造之才?”
君南浔严视着他们,眼中尽是言怒。
君善基并未说话,可君南浔在他的眼中看出了恼怒。
但他又掩饰得很好,道:“堂兄,我......”
“君南浔,别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是谁,这皇宫由你说了算?善基好心提醒你,你却如此侮辱他。”
他身侧一旁如他一样年龄的小少年指着君南浔骂道。
君南浔也不怒,嘲讽道:“魏府真是好家教啊。”
“果然是庶出之子,果真就登不得大堂。辱骂皇子之罪,应当如何处置呢?岳青。”
岳青回道:“当打两百个板子,之前魏相也是如此。”
“那还等什么?”
君南浔摆摆手道。
魏明武见朝他而来侍卫,不由一慌,道:“我爹可是魏相,小心我让我爹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说:滥用职权。”
君南浔不慌不忙,先喝口茶,道:“正好,岳青录好了吗?录好了,你拿着这个去朝圣殿给父皇母后听一听魏府的家教。哦,顺便替本殿给魏相带句话:魏相既然不会教儿子什么是尊卑,那就由本殿代劳一下,不用太感谢本殿,本殿就是这么心善。还有告诉父皇:有人欲杀本殿,已被关押地牢。”
岳青接过话道:“属下明白。”
随后离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