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
君北浔的临时庇护所的洞穴内。
“唔……”
那人先是低呼了一声,随即眼睛慢慢睁开。
他不是死了吗?
他想着,也自然说了出来。
“想死?那我在将你丢出去?”
君北浔出声道。
那人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处,只看见一身白衣的男人坐在火堆前烤着一只兔子,“没死的话,自己起来。”
那人慢慢起身,朝着君北浔走来,当看到君北浔的模样时,如此的年轻,下意识以为是哪个老怪,连忙出声道:“多谢前辈相救。”
君北浔闻言。
听不懂。
她也仅仅知道刚才那句,多了不会,她不像君南浔一样是个语言天才。
“晚辈撒释,见过前辈,多谢前辈相救。”
撒释见君北浔没说话,便磕磕绊绊的再次说道。
“说人话。”
君北浔一句也没听懂。
撒释回过神来,像个外国人学汉语一样,说道:“我叫……撒……释,谢……前辈相……救。”
说的并不是很标准。
君北浔点了点头,这才仔细的看着撒释,发现他也才十四、十五左右。
放在现世,就是妥妥的一个未成年。
“坐着吧。”
“是。”
撒释乖巧的盘腿坐在君北浔对面地上,身体那叫一个笔直。
君北浔一看,“放松一点,我又不吃人。”
“拿这垫垫,脏不脏?”
君北浔一个反问式疑问,把撒释难倒了。
但见到君北浔屁股下的垫子,立马反应过来,接过学着君北浔的样子放到屁股之下。
后来……
就没有后来了。
撒释也只会一点点人话,两人开始语言不通,谁也不说话,洞穴内安静无比。
但君北浔是个话痨,她没办法像撒释一样不说话,没过多久她就找起话题来了。
于是事先问撒释有没有契约兽,兽与兽的语言都是互通的,就让它们当起翻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