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笑了，有恃无恐道：“我要是不立呢？别忘了，咱们有约定，你不能攻击我，等我爸来了，你更拿我没办法。”

顾湛摇头叹气：“别逼我，如果你不立誓，我不会让你见到你爸的。带你瞬移回基地城，然后干掉你，对我来说并不难。”

魔女看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好吧！我立，绝对不泄漏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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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得跟着我说，我教你一句，你说一句！”

“我魔女对系统立誓，对刚才发生的……（此处省略三万字）。”

半晌……

魔女双眼发直，脚步虚浮。

一个誓言，弄得她头晕脑胀。

天啊！

她算领教了，什么叫谨慎。

这誓言总结出来，就一句话全能概况！

即一点不能泄露顾湛的情况。

但为了补充漏洞，避免任何差错。

顾湛整整规定了几百条。

亏他在这么短时间，能把这么多的问题都想周全。

“誓言也立了，能问你件事吗？”

魔女情绪稳定后，盯着顾湛问道。

“说！”

“你是不是愚者？”

魔女不傻，通过对方小心谨慎的态度，以及名不见经传的模样。

隐约猜出了，顾湛的来历。

顾湛转头瞪她一眼：“看来，刚才的誓言，还需要补充一下。”

“不……”

魔女惨叫。

但誓言，该立还是得立。

又半晌……

魔女模样凄惨，像经历一场大战。

她总算弄清了，顾湛就是愚者。

但关于顾湛的身份，她却不能透露半点。

就算是自己父亲，也绝对不能说。

不然，她就会被系统抹杀。

可恨！

该死的愚者！

这是想把自己活活憋死吗？

“这次任务，你得到什么评价。”

见天已破晓，无聊时顾湛问道。

魔女如实回道：“完美。”

顾湛点头：“上次超神，得到什么特殊卡？”

魔女转头看他：“你呢？”

顾湛笑道：“我可得到三张，你问哪一张？”

立了誓言，不怕魔女出卖。

顾湛有些显摆的说道。

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