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意识却摇头：“不行，我告诉你任何东西，都会改变过去，我也就不再是我了！”

“那你出现阻止我，难道不会改变什么吗？”

顾湛接着问道。

那股意识笑道：“只要不造成因果的对话，就不会造成改变什么，我就算不阻止，你临时也会停下。”

顾湛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刚才只是一时冲动，想动手。

但他心中明白，过去一旦改变，后果不可预料。

就算未来的自己没出现，他多半也会悬崖勒马。

“你出现，别告诉我，就为露面冒个泡。”

顾湛撇嘴，有些不满。

“呵呵，当然不是了，我只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跟未来无关。”

那股意识笑着回道。

顾湛问道：“什么事？”

“轮回空间并非敌人，不要疑神疑鬼，它只是工具，混元级工具，转生后多跟它聊聊，你会有意外惊喜。”

那股意识说道。

顾湛眼中一亮。

这时，他算肯定了，对方确实是自己。

不然，怎么连自己打算要真灵转生，如此隐秘的事，对方都能知道呢！

就算轮回空间，因为有领域洞天遮蔽。

暂时也不清楚，自己想真灵转生。

“那我什么时候转生好呢？”

顾湛接着问道。

那股意识却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能说。

接着，他消失不见。

“擦！话说不清不楚，勾起我的好奇，还不给答案，我可真行啊！”

顾湛狠起来，连自己都吐槽。

接下来，他念头一动。

转瞬，人已经回道了黑暗空间中。

这次回来，顾湛顿时感觉到不同。

脑海中，已多了一股信息。

顾湛终于了解，终极是什么。

终极即因果造就出的时间。

时间是什么？

其实，就是因果交织导致的各种空间崩塌。

当一个空间崩塌，就代表一段时间结束。

引起空间崩塌的原因，正是无数因果的交织。

换言之，即因果线的产生和灭亡，如此才形成了时间。

未来的顾湛意识，不让他改变过去，也是防止因果错位。

由此，产生不一样空间崩塌，顾湛就可能被因果线湮灭。

利用因果交织，顾湛可以窥视未来，但不能回到过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