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府的门,进来可就出不去了。”她笑容腐败奢靡,“这不是好事。”
那时候我不懂,只想汲取更多的做人智慧,脱离男人的庇佑,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成为别人的避难所。
或许是娘亲太过失职,宁乾洲无形中承担起了养育我的责任,像是血脉相承的亲哥哥那般关照我。
陪我成长。
我终于拨开重重迷雾走进了他不为人知的核心腹地,他的生活,他的喜好,他沉稳冷静的外表下年轻热血的气息。
前一世神只般遥不可攀的人物,此刻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爱看书,会多国语言,思想进步,独断专行。
喜茶,淡口。
大男子主义极重。
却惜才。
把我当男孩子养。
总想让我学会保护自己,让我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样子。
曾经爹爹和纪凌修舍不得让我吃的苦,他全都让我吃。
摔跤了磕得头破血流,他只会说,“记住这个痛感,不要在同一个地方摔第二次。”
大街上说书人将我爹爹说成十恶不赦的大坏人,说他残害同胞,暗杀爱国志士。我听不得这些,但是车子偏偏在说书人不远处停下,宁乾洲让我必须听完。
他总让我直面伤害和恐惧,容不得我半点退缩。
仿佛那些刀子扎我心上还不够,还要用刀剖开我的心扉,直到痛感麻木。
那些政要们开玩笑说,“少帅也在养童养媳啊,最**京兴这事儿。”
他没解释我的身份。
于是,平京城忽然开始盛行童养媳,前些年宁乾洲坐上平京城军政***的位置后,便废止了童养媳习俗,禁止抱养幼女婚育。可宁乾洲时常带我外出,极致的身高差频频被人误会,像是带出了一种风气,群众纷纷效仿,赶上潮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