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压低军帽,低着头快步走,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后背。
低着头,见他军靴一直不动,我抬头看他脸。
他眼底漾着冰冷的笑容,“第一次做这种事?”
他似乎故意的,在最危急的时候驻足,我轻轻蹙眉,这人怎么回事,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站楼梯上跟我闲聊。
他说,“怕不怕?”
我抓紧两侧裤缝,绕道他前面,自顾自地走。
他拎住我后衣领,丢向他身后,“你这小土豆样,容易被盘查。”
他似乎干这种事情很有经验,明目张胆逆流而行,被警卫拦住询问,他不知给对方出示了什么东西,那人急忙放行。
在政务大楼完全封锁前,顺顺利利离开,他没坐车,嚣张地穿着宁派的制式军装招摇过市,走过拥挤人流。
有人跟他擦肩而过时,低声说了句,“总首暴毙,宁乾洲被锁在总首办公室,一切照计划进行。”
靳安看我一眼。
待那人走后,他问我,“你把老头弄死的?怎么弄的?”
“你电话号码,还是之前那个对吗?”我问他。
他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