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她看了眼我身后,脸色惨白下去,惊慌失措匆匆离开,逃似的。
我回头看了眼,靳安大步流星走来。
“她似乎很怕你。”我问靳安。
“我警告过她,别打你主意。”靳安握住我胳膊,不由分说,牵我往外走。
“我自己会走。”我挣脱他,“你们为什么都瞒着我,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他看着我不言语。
我径直穿过他身旁往外走去,生着闷气,也无心思继续留在这里陪他,便穿过名流走向大厅外。
“小施。”靳安唤我。
我步子不停。
他三两步上前,堵住我去路,“我说,这里不合适,换个地方。”
他又扼住我手腕,我挣脱不掉。硬生生被他拽出盛典会场,拉扯间,便见宁乾洲从内厅走出来,瞧见这一幕。
我立马温顺跟靳安离开,走出会场,他松开了我的手,跟着我往前走。
这里距离我们住的地方并不远,散步十来分钟的距离。
我说,“一会儿是签约环节,你赶紧回去。”
“取消了,那位董事长临时有事来不了。”
“噢。”
靳安走在我身侧,“沈静姝是纪凌修安插在宁乾洲身边的棋子,她曾经听命于纪凌修。纪凌修死后,她稳不住局面,被宁乾洲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是沈家的千金,怎么会被宁乾洲摆布?”我问出了心头许久的疑虑。
“她有把柄在宁乾洲手里。”靳安说,“这个把柄原本在纪凌修手里,沈静姝不得不妥协。”
“她的孩子是谁的?”我困惑,“什么把柄?”
靳安微微俯身凑近我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细密温暖的气息吹拂我耳面,却像是最猛烈的风雨,将我催折。
我豁然扭头看他,震惊得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脑回路衔接不上,突然明白了沈静姝那句“道德沦丧”是什么意思。
莫名胆寒发指。。
许是我转脸太迅速,导致他的唇还未抽离我耳畔。于是我的唇堪堪擦着他的唇,毫厘的暧昧距离。
他眼神兀深,视线落在我的唇上。
我后仰,退了几步,“宁乾洲让干的?”
靳安点头,“我猜测,暂无证据。”
“沈静姝跟宁乾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