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情况不对,小樱碰了碰小桃,让她赶紧住嘴,扑上前攥住我的手,安慰道:“小姐,你千万别太吃心,卜远游在现场拉了警戒线,那警戒线的横幅很宽大把现场遮掩住了,别人看不见!士兵们都背过身去了,我跟小桃能看见……是因为……因为我俩被困在距离最近的那栋阁楼……其他帮佣全都清场了,我确信!”
双耳嗡嗡作响,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离,那股窒息的感觉逼得我眩晕,勉强撑住椅子扶手,才不至于从椅子上滑摔下来。
两人惊恐望着我,就要出去给我叫医生。
我抓住她们的衣袖,不让她们出去。
心脏不适感挤压在心口,她们颤抖地协助我吃了药,帮我抚顺心口。状态缓和一些,我摆摆手,示意她们我没事,“今晚的事情,权当我不晓得,你们如果想活命,也不要再提及。”
两个小姑娘走后,我撑着额头稳坐了许久,忽然愤怒地抬手,将满桌瓷器全部拂翻在地。
我对男人残存的最后一丝天真,终于被彻底摧毁。
我想不通,宁乾洲为什么会在意识清醒下碰我,他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