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郁婉柔说的话,若是有人传出去半个字,死。”
众人缩着脑袋,当即跪下。
小翠满意的放下马车车帘,看着自家小姐。
郁聪聪此刻手心冰冷,恨意无法掩饰。
“郁婉柔,张氏,原来是他们两个。”
小翠握住郁聪聪的手揉搓,希望手开些温暖起来。
“小姐,马上就到衙门,你先不要生气,小姐,深呼吸。”
小姐的手实在是太冰,一看就是气到极点。
郁聪聪深深吸进一口气,慢慢呼出,反复几次后身体的冷意散去。
“马夫,再快些。”
郁聪聪不时看向车窗外,三年前的事很快就有结果。
她攥紧手中的帕子,眼神狠厉。
马车停下,郁聪聪快速跳下马车,直奔公堂。
衙差抬起一具尸体路过,尸体的手臂露在白布外面。
手腕上那只碧玉翡翠手镯十分熟悉,郁聪聪一颗心忽然跳的厉害,叫住抬尸体的衙差。
“这白布之下的人可是张氏?”
衙差点头。
小翠掀开白布,张氏额头上的血迹还未干涸,一动不动的躺着。
“怎么会这样?”
小翠拿出一锭银子塞给衙差。
衙差说:“这妇人听说要被沉塘就趁人不备撞柱了。”
郁聪聪不愿相信张氏已死,期待变成失望。
她揪着张氏的衣领,愤怒的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三年前的事,你怎么可以死!”
似是掉入冰窟,一颗心沉入谷底,郁聪聪浑身发冷,对着张氏的尸体咆哮:
“张氏,你不是一向嚣张蛮横吗?你怎么可以寻死,你给我醒过来,你要是醒了我就帮你照顾你的孩子,你醒醒。”
郁聪聪揪着张氏的领子疯狂摇晃,像个疯子。
衙差厉声呵斥:“住手。不要妨碍公务。”
小翠立刻掰开郁聪聪的手向衙差道歉。
“真是个疯子。”衙差骂骂咧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