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贞也无所谓,一个失贞的女人,除了他谁还会娶她?
这样郁聪聪在他面前一定会低下自以为高贵的头颅。
看她以后在他面前还怎么抬起头。
“母妃,这次您一定要帮我,我这次是真心的。”
安景轩又挤出两滴眼泪。
王妃欣慰的抚摸安景轩的头。
“你能看清楚那个骚蹄子的为人,为时未晚,但,”
话锋一转,王妃继续说,“但我和你父王已经当面跟聪聪说过认她做义女,我们不能出尔反尔。除非她自愿不做我们的义女。”
安景轩见有转圜的余地,高兴地站起来说:“我会让她回心转意的。”
说完兴奋的离开。
王妃倒没有安景轩的乐观。
有摄政王在,她的蠢儿子根本不够看。
如果她是聪聪,她也不会选自己的蠢儿子。
可是摄政王要跟谢小姐成婚。
王妃又叹了口气,一拍桌子说:“这次给聪聪办得二十岁生辰宴一定要热热闹闹的。”
摄政王五月初八成婚,聪聪的生辰宴在五月十六,相差八天。
八天的时间用来伤心足够了。
王妃一下充满干劲。
暗影连夜写的书信已经到达盛京。
但皇上召摄政王入皇宫小住,裴寂还没看到暗影的信。
早朝后,皇上和裴寂在御花园的亭子里下棋。
农历四月百花争艳,御花园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味。
裴寂不知皇上为何召他入宫,难道是因为难民的事走漏了风声?
裴寂面色平静,以静制动。
皇上执黑子落下,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放下棋子后才发觉自己放错了位置。
“不下了。”
说着手挥乱棋盘上的棋子。
裴寂放下棋子,嘴角勾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