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汗青白皙的面皮因为生气泛起红晕。
“裴寂,你真是心黑,你手下的铺子那么多,你非要凌府的铺子做什么?”
凌汗青气得狂摇折扇,愈发觉得口干,自斟自饮。
一杯千金的茶,不喝白不喝。
裴寂说:“因为本王觉得那家铺子送给聪聪刚好,她答应我要来盛京经商,我必须把最好的留给她,让她不后悔留下来。”
凌汗青气愤的收起扇子,有些恼。
“你为了她,还真是不管不顾,厚颜无耻。”
裴寂突然认真地说:“我还有个不情之请,你若是不入朝当官,去做皇商,聪聪想做皇商。”
凌汗青眼眸一沉,指着裴寂的脑门,几乎气结。
“你的意思让我给她做嫁衣?”
“嫁衣倒不必,本王没有那么黑心,就是有你在,她好有个照应,毕竟她喊你‘先生’,那么崇拜你。”
裴寂说到这里,几乎咬牙切齿。
他与凌汗青之所以关系这么好,就是因为他们惺惺相惜,敬佩彼此的才智。
凌汗青得意一笑。
“每次想到这个我就很解气。终于我也有让你吃瘪的时候。
聪聪给祖母打造的金饰祖母非常